2011年12月30日,爷爷走了。
其实我没有什么伤感,爷爷已经八十五岁了,算是高龄了。在这之前的一两个月,爷爷已经很少说话、不能行动,也很少吃东西了。看得出来,他的生命就像沙漏里的最后几颗沙子,慢慢地走到了尽头。
爷爷走的时候,我爸和小叔都在身边,而他生前最疼爱的二儿子,迟了两分钟。这样,也不算寂寞了吧。
三十一号的早上,我和姐妹们赶回怡保出席葬礼一切事宜。其实这是我第一次以“主人家”的身份出席葬礼,就像我去年平安夜第一次担任好朋友的姐妹一样,以后,这样的机会会更多。
葬礼以佛教和道教仪式进行,三十一号晚上是佛教仪式,一月一号是道教仪式。一月二号出山,一月三号“执金”。爷爷生前很少拍照,结果灵堂上用的照片,是他二十多岁时拍的。
看着照片,我在想,爷爷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肯定没想到,这张照片将会成为他的灵堂照吧?当然,我们没有人会想到。世事这么无常,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每一天,让自己无论何时,临终前也不会后悔、遗憾。
身为我们家长孙的堂哥迟了一天回来,按照道士的指示,他必须跪着进门向爷爷叩头请罪。我和妹妹在一旁,仿佛在看戏。
通宵烧纸钱、往生纸、纸扎品等等仪式,对我们而言,新鲜感大于悲哀。
希望爷爷这一生过得没有遗憾,带着愉快的心情继续他的旅程。
话说回头,我想最重要的是,在大选前上网检查一下,免得我爷爷真的成为“幽灵选民”去了。
5 comments:
Last sentence pull me back to politics...
节哀!
节哀顺变。保重!
节哀。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本老爷的死人相片也已经拍好了,我还穿大衣呢。
这样看来比较稳重一点。骗人家说我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人家也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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