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3, 2014

多事之春

我一直都以为春天是一月开始的。“一年之计在于春”嘛!一年的计划不是一年的开头就要计划好的吗?一年的开头应该就是一月了。前两年去了北京才知道不是。原来春天有时候是三月才开始。

算算日子,现在算是正式踏入春天了。如果说,“好的开头就是成功的一半”,那我很为今年的国运担心。

今年春天才开始,天不下雨、蚊症肆虐,现在还森林失火、烟霾重重(唉,这次的烟霾不能怪印尼了……),天灾还不够,人祸也来凑热闹:公正党内部分裂搞到要制造补选;白毛当个首长已经只手遮天,现在居然还可以毫无阻拦地当上元首,继续叱呵风云……

新的一年刚开始,各种新闻如猛兽出笼般,往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猛冲过来。
老实说,有关当局(不管是国阵还是民联政府)对天灾的应对速度和成效都令我大失所望。天不下雨、水源受到污染这些事情早就发生了,可是政府或水务局却要迟至某些地区制水超过两个星期过后才采取行动,这两个星期,有没有想过人民是怎么过的?

制水开始后,一些政党的朋友开始自发组织起来,租不到水罗里就用自己的罗里载大水缸,每天放工过后挨家挨户地去派水,有时派到夜半三更,还要被骂为什么半夜才来,扰人清梦。看着他们那么辛苦,我的心很感动的同时也有愤怒——民联在雪州已经是政府了,这些事情其实应该是州政府做的,不是政党做的,我们已经不是反对党了,不应该还是以反对党的方式做事。

还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新闻是骨痛热症的上升。截至222日,全国共发生了一万六千多宗病例,与去年同期相比,增加了三倍多,雪州是其中一个骨痛热症病例剧增的州属。这样的新闻,听在我这种曾经患过骨痛热症的居民的耳朵里,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可是,老实说,不知道是不是雪州政府低调行事,到了现在,我还不知道雪州政府具体的对策是什么。

雪州现在搞得最高调的事情,就是卡立与中央达成协议,签了一个不能公开的备忘录,还有加影补选。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用人民的钱去买的东西,还有“不能公开的秘密”?96亿不是一个小数目,接管水供事实上是不是需要这么大的一笔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96亿不是卡立自己的私人财产,我们有权力知道这些钱到底是怎么用的。另外,除了96亿以外,卡立还同意了让中央政府继续兴建冷岳河第二滤水站——这个搁置了好几年的计划是因为什么而搁置的?因为雪州政府担心其庞大的兴建费用将转嫁到消费者身上,令水费暴涨,所以拒绝同意。关于这一点,请问现在已经得到解决了吗?还是还没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卡立一向最反对的“黑箱作业”吗?

我只看到赚了96亿的国阵朋党和纳吉笑到见牙不见眼。

木有钉还说,这个备忘录是不能撤回的,就算换了人当州务大臣也一样——姑且先不管“备忘录”是否具有“合约”的效力(我的法律常识不是很好,可是看起来“备忘录”只是一个“达成共识”的“通知书”,并不具有真正的法律约束,要是签署的双方有一方反悔,好像另一方也不能做什么的……可是如果是这样,这备忘录究竟是签来做什么的?),单单是木有钉那么紧张地“警告”安华,就让我有一种感觉:难道备忘录真的如拉菲兹所揭露的那样,摆到明对雪州政府不利,如果安华当上州务大臣之后一定反对,所以卡立才赶在补选之前、换位之前先斩后奏?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是如果卡立真的是为了党选和拉拢民心而宁愿放弃原则,我个人是非常失望及难过的。

而那班什么白痴退休军人协会,还在为了捧河马精的大屁股而恫言又要集体出动做“屁股操”,真的是屁股太痒了是吗?最好笑的事情还是,说什么自己可以动员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做屁股操,可是为了控制场面,他们只会带二三十人来——根本就是白痴才说得出的话。有一句话大意是说:“想知道自己的程度有多高,就看自己的对手有多厉害”,我们是不是能够有更有水准的对手呢?这样猪一样的对手,讲真的还真是侮辱了我们。

这边厢还在为雪州难过,隔岸的砂拉越,世纪大贪官已经顺顺利利地当上了州元首,果真是当官当到做皇帝去了。

可是如果你问我,我还是会选择支持安华。因为我不会为了“教训卡立”而投选国阵这个更烂的政党,我清楚知道现在的我为何支持民联。而且雪州最让我感到不满的是卡立一个人的黑箱作业,以及他与阿兹敏的权力斗争。我相信安华,也希望安华作为一个党的领导人、联盟的首领,能够完善地处理这件事,所以我支持他。

要是他连选民已经给了他机会,却仍然无法摆平这件事,那他就真的应该告老返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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