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13, 2010

夜忆博营

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常常会回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
就像现在,2010年3月11日凌晨1点,我一个人在公寓里百般无聊地吃着那藏在冰箱一个星期都还没吃完的柚子,看着阳台外的沙登夜景,忽然想起自己来了沙登近4年的唯一遗憾。
我常觉得,人生就是不要有遗憾。所以我不常作出让自己后悔的事,那就不会有遗憾。想当年当我知道自己进不到第一志愿马大而是博大之后,哭得要死,最后只能用到博大能学骑马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在博大这三年,我知道过一次马场,终究也没学成骑马。可是若说这件事是一个遗憾,倒不如说我本身没有很积极地去询问。
为什么没有很积极地去询问呢?那是因为我参与了第18届的博营,成为筹委。办活动的日子太忙,忙得我懒得为自己积极地实现我的骑马梦。想到博营,我就想到集训三之前,联谊组曾发起一个到云顶的筹委联谊活动。与其说是联谊活动,倒不如说是个密谋反主席团的阴谋大会。当时的我由于没有出席过集训二,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那么怕集训和主席团。在云顶,每个筹委都把自己小组的细节报告拿出来呈现并讨论,希望得到各人的意见后能在集训三中一举通过。虽然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很好笑且不尊重主席团的做法(我们是打算无论主席团讲什么我们都要死守在云顶通过的任何决定的。),但那至少是一次非常自动自发的讨论行为,而且,这样的讨论并非是肤浅的,我们都有作出详细的解释,比起到集训时才花时间讨论,其实这样做还真不错。
在云顶时,我压根儿就没想到大家要讨论营长的人选,也完全没有想到大家要把我给推举出去。结果那时大家就告诉我这个决定。开始我是非常意外,后来觉得也可以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因为没有人愿意离开他们所属的小组担任这个职位)。但是有谁来担任另一个营长好呢?
环顾八小组,秘书处、财务处和考察组几乎是人数过少且工作量大的小组,根本无法再让出组员来担任营长,膳食与福利组活跃的组员只有两人,场地与技术组的又太害羞,宣传与特务组最为人知的就只有已经明文规定不能当营长的组长。算来算去,就只有最多人且多才多艺又忠心耿耿的联谊组能派人出来了。
当时我想了又想,最能合作的男筹委当中,除去不能当营长的组长们,就只剩下财务处的顺忠和联谊组的任远,其他的,不言而喻。谁知那任远在云顶时答应一起担任这个重任(我记得他是有答应的),到了选举那天出尔反尔,竟把安弟弟推出来!
我最不愿意合作的人就是安弟弟,并不是说他不好,只是他那过于文艺的思想,绝不是一个当领导的优势。最后全班筹委讨论出来的结果,竟然是安弟弟当营长,我当副营长!这真是我所预测到最最最坏的结果。我觉得所有筹委把一个大难题丢了给我,拍拍屁股就走了。那天的我,是非常绝望的。
当天晚上,主席团给我和安弟弟进行营长培训。下雨了,屹强突然问我们看到下雨想到什么,安弟弟说想到风,还是什么很艺术的东西,我心里冷笑,现在不是写散文的brainstorming,屹强问这个,很明显就是要看我们对周遭事物的关心,我就说,想到窗口关了没,衣服收了没。
结果每当晚安弟弟就说要辞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不情愿太伤害了他……哈哈。第二天,我们进行重选,意外跑出一匹白马,也就是考察组的幽灵组员家铭。
说他是幽灵组员,是因为他很少参与小组的筹备工作,也因为这样,他对于脱不脱离小组没有多大的问题。
在营会时,我曾经因为家铭没什么帮忙到营长的工作而愤愤不平,自己一个人扛两个人的工作,累个半死,在营会非常不开心。已经不再是课程组了,也没有与我并肩作战的人,只有自己一个,感觉很差很差!但是当营会顺利完成,每一个环节都恰到好处、按部就班,营员们给于非常高的评价时,我释怀了。
在大学参加的活动,最开心的还是当筹委的这段时间,虽然短暂,每每想起,还是会嘴角带笑。为了它牺牲学习骑马的机会,还是值得的。
各位好久不见的战友们,愿你们现在也活得朝气蓬勃、快快乐乐的。